學x啾 與子成說(h)

 

*CP學啾，私設穩定交往，有OOC

*含有R18內容，請謹慎閱讀

*本文情節純屬虛構，勿帶入現實

 

 

阿啾和學長預約一起去打疫苗的日子是9月9日。

除了必須中午出門前往衛生所完成疫苗接種，這仍然是十分忙碌而平凡的一天。

今天阿啾還是有許多工作需要完成，一回到家又立刻坐在電腦前抱著電繪板趕稿。提早請了疫苗假的學長體貼地為忙碌的戀人處理一些家務，並將兩隻貓咪的食盆補滿飼料與水，以免晚上兩人不幸一同「陣亡」而無法餵食兄妹倆。

「啊哈～終於弄完了！」

幾個小時後阿啾終於完成工作，他放鬆地伸了一個懶腰，並在學長拿著耳溫槍靠近時默契地側過臉，讓槍嘴能伸進左耳測量體溫。

「滴滴──」

「37.0，沒有發燒。」學長取出耳溫槍後確認顯示的數字，展示給阿啾看。

瞄了一眼數字，阿啾隨即笑道：「根本就沒有感覺好嗎，我現在超有精神的耶！」

「別立flag喔，阿啾。」學長莞爾一笑，提醒他，「有些人是打完隔天才開始發作。」

「是喔，那就等明天再看看囉。」阿啾不以為意地回答，但也沒忘記關心對方，「你咧？剛剛打完不是還說頭很暈，你有發燒嗎？」

「我還是覺得頭有點暈，但我剛剛量是36.8。」

聞言，阿啾大笑：「哈哈哈那很正常嘛！就跟你說是心理作用了。」

「你還問我要不要先寫遺書，我真的是快被你笑死欸哈哈哈！」

學長似乎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度，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，接著問道：「那你等等要開台嗎？」

「要啊！」看上去活力十足的阿啾打開電腦上的Discord群組，在私人聊天室中tag阿誠，「我上次買行動代號綑綁包有送一個遊戲，也是雙人合作的那種，我要叫阿誠跟我一起玩玩看。」

「這樣啊……」

學長神色不明地勾起嘴角，略感昏沉的腦袋放大了天蠍座在情感方面小肚雞腸的特質──他其實佔有慾很強，十分介意阿啾有想做的事卻不第一個找自己。這種小小的不快平時很容易就能忽略，但身體不適令他情緒管理的能力下降，學長感覺有一股氣悶的情緒像石頭般堵住胸口。

但他沒讓戀人發現自己的小脾氣，讓阿啾專注於開台的準備工作，找了個藉口回到自己房裡做其他事轉移注意力。

 

 

第二場直播結束後是晚上十二點半，阿啾關掉電腦後想起應該再確認一次體溫，起身走到戀人房間要拿耳溫槍。

「學長，耳溫槍借我量一下喔。」他直接推開半掩的房門，對坐在床上滑手機的學長說。

「好啊。」學長拿起擺在枕邊的耳溫槍，朝阿啾招了招手，「阿啾過來，我幫你量。」

「喔，其實我自己量也可以啦。」阿啾一邊說著，卻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，一邊走到床邊彎下腰給他測量。

「滴滴──」

這次兩人顯示的數字分別是37.4及37.5，阿啾伸手摸了摸學長與自己的額頭，並沒有感覺特別燙。

「欸學長，我們這樣算低燒嗎？」

「嗯？大概算吧。」

已經整理好情緒的學長與平時一樣溫柔，被喜歡的人撫摸額頭的觸感令他有些心癢，學長忍不住從床上站起身，將阿啾攬進懷裡，輕吻他頭頂的髮旋。

「啾。」

那微小卻清晰的親吻聲讓阿啾有些害臊，但他沒推拒學長的擁抱，調整了一下姿勢也回抱住對方，困惑地低聲問：「你幹嘛啦，突然這樣……」

「突然怎樣？」學長反問，低沉迷人的聲音裡含著笑意。

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，阿啾能清楚地感覺到那人比平時略高的體溫、令人安心的氣味以及沉穩有力的心跳聲，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放鬆，同時內心也升起另一種希望能與戀人更親密接觸的渴望。

「就是，突然變得很黏人啊。」他鬆開擁抱，明亮的黑眸透過鏡片直直望進學長眼裡，「你是不是又在腦袋裡亂想什麼？被害妄想症又發作了？」

「⋯⋯」

看到學長沒有立刻反駁，阿啾知道自己應該是猜中了，無奈地笑了笑，湊上前給了對方一個帶有安撫意味的親吻。學長按著他的後腦，加深這個吻，兩人的唇舌熱情糾纏。

「咕啾⋯啾啾⋯⋯」

彷彿有一股電流從與對方交纏的唇舌之間傳來，阿啾原本只是想稍微安慰想太多的學長，沒想到兩人相擁親吻的感覺如此令人沈迷。高大的戀人擁緊了自己，雙手動情地在他背部娑摩，帶來一陣酥麻。

「嗯⋯⋯啾啾⋯啾⋯⋯」」

這個吻持續了好一會兒，學長才戀戀不捨地鬆開，但雙手仍緊緊地將阿啾攬在懷中。他們都因此興奮了起來，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堅挺隔著寬鬆的居家褲頂著自己。

阿啾凝視著學長濕潤的眼，只覺得似乎有星光在那雙黑眸裡閃爍，耀眼得奪人心魄。

平時多是自己在他人面前向學長撒嬌，但誰也想不到，他的戀人雖然在外表現得沉穩可靠，心緒卻較一般人更敏感細膩，很多時候學長其實更需要自己來哄。

而阿啾愛極了他身上這種反差感，學長願意與他分享內心的想法讓他感到非常開心。他不喜歡看到對方總是把許多煩惱悶在心裡不說，壓抑自己的情緒，在他面前也像在其他人面前一樣掛著完美的面具。

「Shawn⋯⋯跟我說一下你的內心小劇場這次又演了什麼？」阿啾攬著學長的後頸，親暱又撒嬌地詢問。

學長苦笑，英俊的臉龐流露一絲羞赧，沈默了幾秒後開口：「我⋯今天想了很多，我在想如果我打完疫苗猝死了，你會怎麼樣？」

「哼哈哈哈！」阿啾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，撲進學長懷裡用臉磨蹭他結實的胸膛，「哈哈哈抱歉⋯⋯然後咧？」

「嘖。」

學長有些不滿地捏了捏阿啾的臉，強迫他停止笑聲，又說：「別笑，我是很認真的煩惱這件事。」

「我知道啦！那你繼續說嘛，你還想到什麼？」

「我還想到⋯只剩下你一個人的話，要照顧咪醬跟99一定很辛苦。以後做影片少了我幫你配音，頻道不知道要掉多少粉絲⋯⋯還有家裡那些你懶得整理的舊衣服，如果我不在你應該永遠都找不到它們被我收在哪裡⋯⋯」

「然後我又想到我們還有很多約定好的事情沒做，之前說等疫情結束要再去日本玩，再買一次你上次說很好吃的那間和菓子店……」

阿啾專注地聆聽學長訴說的未來規劃，一想到有可能無法一起完成那些約定，他好像也被感染了一點憂傷的情緒。

「⋯⋯」

兩人沉默地相互依偎，靜靜地享受擁抱彼此的片刻。黑白奶牛花紋的成年公貓領著妹妹從虛掩的門縫溜進房裡，在他們的腳邊打轉。咪醬蹭了蹭阿啾的小腿，長長的尾巴搖來晃去，發出喵喵聲向兩位爸爸撒嬌。

他們這才放開彼此，彎下腰一人抱起一隻貓，溫柔地撫弄撒嬌的貓主子們。

「學長，我真的覺得你想太多了啦。」阿啾抱著咪醬安慰學長，「我們兩個現在不是都好好的沒事嗎？」

「嗯，你說得沒錯……」把心中的煩惱傾吐出來，學長的情緒似乎不再像剛才那樣壓抑。

窩在他懷裡的99沒有待太久，過了一分鐘就主動離開學長的臂彎。學長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，對阿啾提議：「一點了，醫生說打完疫苗要早點休息。今天睡一起？」

「好啊！」

阿啾沒有拒絕難得開啟「黏人模式」的學長，放下咪醬讓她去找自己哥哥，便走進浴室洗漱，收拾了一會兒，兩人熄燈準備就寢。

 

黑暗中，阿啾感覺到學長溫熱的身軀靠近，伸手把他攬進懷裡，並將臉埋進他的脖頸之間。

「⋯⋯阿啾，其實我還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。」他聽見戀人貼著自己的頸部低聲傾訴。

「如果那個離開的人是你，我該怎麼辦？」

那平時總是溫柔又堅定的聲音，此刻竟流露幾分茫然。

「我知道如果走的人是我，就算你只有自己一個人，你也能過得很快樂。」

「但我沒辦法想像……沒有你，只剩下我一個人的話……我沒有自信可以像你一樣堅強。」 

學長知道，他和阿啾在本質上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。他不信星座，但他確實如同許多人對天蠍座的描述一般，內心藏有一座沉睡著黑暗生物的深淵。

他比其他人更敏銳，能察覺隱藏在社會與人性之中的惡意，深諳裏世界的規則與手段；也正因為如此，學長必須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被心中的黑暗面掌控，讓自己淪為受欲望驅使的魁儡，變得汲汲營營、不擇手段且面目可憎。 

他不敢想像，如果痛失摯愛，自己會不會被心中的黑暗徹底吞噬。 

學長不是個喜歡胡思亂想的人，但這場奪走許多生命的病毒大流行給整個社會帶來龐大的壓力，他最近目睹不少熟人經歷生離死別，再加上接種疫苗之後帶給身體的副作用，這些都讓他今天難以控制自己不產生負面想法。

 

「學長⋯⋯」

 

阿啾驚呆了。

他沒想到學長的腦袋瓜居然可以有這麼多內心戲，而且還是如此戲劇化的虐心劇本，連自己都能感受到對方散發出來的負面情緒有多強烈。

學長情緒低落地道歉：「抱歉，我也知道是我想太多了。但是⋯⋯」

「唉。」阿啾嘆了一口氣，突然使勁推開對方，接著翻過身來壓住學長。

「阿啾？」

學長被嚇了一跳，愣愣地望向從上方俯視自己的阿啾，他只能從一片昏暗中看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閃爍無奈的情緒。

「要做嗎？」阿啾親了親戀人的嘴角，笑著問道，「做了你應該就不會再亂想了吧？」

「做不做？快點回答唷，我只給你三秒考慮！」

「⋯⋯做。」

他確實採取了最有效的手段立即遏止戀人無止盡的負面腦洞。

誰還敢說他不如學長聰明？阿啾得意地想著。

 

學長坐起身，擁著跨坐在自己腰間的阿啾親吻，脫去他身上的衣服。醫囑早已被扔到外太空，此刻他們不再有餘裕去思考打完疫苗的24個小時內能不能做愛，只記得向對方索求更多親吻與愛撫。

「哈啊⋯嗯嗯…⋯」

阿啾喘息著，配合學長的動作脫掉下身的睡褲與底褲，迷戀地撫摸他健美修長的身軀，伸出舌頭不斷向學長索吻。

兩人的體溫都比平時高出一些，他們享受著這新奇的觸感，肌膚緊緊相貼、磨蹭。

騎乘式的高度恰好便於學長在黑暗中看清戀人的胸口，他叼住一顆柔韌的乳頭，舌尖壓上乳頭中央細緻的凹陷，而另一隻手攀上另一邊，用指甲輕輕摳弄另一個乳孔。

「嗚嗯……啊！」胸口強烈的刺激讓阿啾身體發顫，下一秒又因他出力咬住乳頭的疼痛與快感而大叫出聲。

「學長你！」

阿啾氣得咬了他厚實的肩膀一口，學長輕笑，接著解開褲檔釋放脹大的硬物，拉過阿啾的手一同握住兩人貼合的性器，規律地上下撸動。

「嗯…哈啊……」

「呼……」

兩人享受的喘息與呻吟交織在一起，又交換幾個甜蜜的吻，唇舌都沾染對方的唾液。

似乎是為了讓戀人獲得安全感，阿啾的反應比平常做愛時更主動也更熱情，他配合著撫弄兩人性器，一邊低頭啃咬學長的敏感的耳後，刻意附耳呢喃曖昧的情話。

「好舒服……嗚啊…喜歡……」

「…我喜歡你這樣…啊…Shawn…好厲害……」

被戀人如此挑逗，學長險些立刻射出來，他悶哼一聲後突然鬆開握住性器的手，從床頭櫃取出常備的潤滑液與保險套。

「阿啾，屁股稍微往後翹高一點。」他捏著戀人的後頸命令道。

學長雖然平時幾乎是無條件地寵愛戀人，但在性事上有強烈的掌控慾，阿啾很少在床上真正反對他──頂多只有一些情趣般的推拒動作。

意識到學長今晚想採用騎乘式，阿啾乖巧地抱住戀人後頸將臀部往他手上送，仍小聲地咕噥抱怨：「就不能躺著嗎？騎乘很累欸……」

「呵……」

學長低聲輕笑，一手撫摸他渾圓的美臀，另一手沾滿潤滑液，手指在他的後穴入口按摩打轉，回應道：「今天我想操你深一點，不想試試看嗎？」

「哼…是想操…嗯啊…多深啦……」

阿啾瞇起眼放鬆後庭，努力適應被一根手指插入的感覺，仍沒忘記和學長鬥嘴。

「我就不信……哈啊…等等，不要一次三根進來！」發現對方偷偷加快擴張進程，陡然被三根撐開後穴的阿啾被弄得又疼又爽，報復性地在學長背後留下一道紅色爪印。

「嘶──阿啾你抓出血了嗎？」學長感覺背上一片或辣辣的疼，但手上擴張的速度完全沒有減緩的跡象，只是安撫性地親了親懷裡這隻淘氣大貓的額頭。

「嗯啊啊……啊哈……」被輕按前列腺的阿啾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，沒有多餘的精力回覆學長的問題。

黑暗的寢室內充斥著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，學長強忍粗暴插入的渴望，持續用手指擴張按壓戀人敏感的後穴，直到對方趴在他耳邊撒嬌著要求進入。

「快點啦…嗯……學長快進來……」

他從善如流地撤出手指，讓對方跪在性器上方，捧住並拉開學弟肉感的臀瓣，幫助他濕潤的後穴順利找到碩大堅挺的頂端。

「嗚……可惡……」

那滾燙之物意外滑進股溝，學長壞心眼地用龜頭來回摩擦股溝，那明顯的硬度令阿啾越發飢渴，無比濕潤的穴口快速收縮。下一秒，學長抓住他的腰猛然插入那緊實的後庭。

「嗯啊啊啊！」被填滿的強烈快感令阿啾渾身戰慄，他無法抑制地大聲呻吟，差點直不起上半身，全靠學長抓住腰支撐著。

那雙健壯有力的手臂抬起阿啾的腰，猛地將他按上腰胯，粗長的性器猛烈的刺開柔軟的腸道，那裡頭又濕又熱，讓被緊緊包夾的性器興奮得微微跳動。

碩大的頂端研磨更深處的敏感點，強烈的刺激令阿啾死死抱緊他的後背，前方的性器一顫一顫的抖動，吐出前列腺液，甚至連下方的囊袋都被戀人的腰胯擠壓變形。

「嗯啊…啊哈……Shawn……」不斷地被撞擊敏感點，阿啾幾乎要被快感淹沒理智，下意識喊著戀人的名字，連呻吟聲也被撞擊得支離破碎。

兩人交纏了許久，學長盡情享受被戀人熱情的小穴收縮按摩的快感，也沒忘記以吻封緘阿啾過於響亮的浪蕩呻吟─這才是鄰居老是來敲門抱怨阿啾聲音太吵的真正原因─即將到達頂峰前，他按住戀人的臀，動情地吻上那被親得有些紅腫的嘴，猛力鑿開那緊致的甬道，隔著保險套釋放精液，並撸動阿啾的性器也讓他也一起高潮。

 

激情過後，阿啾感覺自己累得像一隻被曬乾的鹹魚，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。但為了不讓阿啾隔天起床肚子痛，學長還是哄著對方勉強起身進浴室，由他幫忙清理後穴。

待兩人再躺回床鋪，他們已是精疲力竭，甚至沒來得及互道晚安，一沾枕就失去了意識。

 

 

 

「叮叮叮叮──」

隔日早晨，阿啾被自己每天固定八點的鬧鐘驚醒，他感覺頭昏腦脹到有點想吐的程度，順手按掉鬧鐘，他拿起學長昨晚放在枕邊的耳溫槍測量自己的體溫。

『38.5ﾟC』

「操！」

阿啾一看見這個數字深感不妙，趕緊也為躺在身旁熟睡的學長測量體溫。

「38.9？！學長！快起來吃藥，你燒到39度了！」

耳溫槍顯示的數字瞬間把阿啾嚇醒，他慌張地把學長叫醒，提醒對方去吃退燒藥。

「唔……頭好痛……」學長摀著發脹的腦袋坐起來，接過阿啾遞來的退燒藥，配著溫水吞下。

阿啾苦笑：「我也覺得頭超級暈，我昨天真的不應該立flag。」

儘管自己也不太舒服，學長還是忍不住擔心起阿啾的狀況：「你現在幾度？要不要先吃藥？」

「38.5。應該還好，我燒到39度再吃。」阿啾回答。

頭痛發燒的兩人決定再休息一會兒，他們躺回床上互看了一眼，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「哈哈哈哈結果我們都倒了，現在怎麼辦啦學長？」

學長打起精神來開了一個玩笑：「這樣也好啊！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，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』。」

「呸呸呸！誰要跟你一起死啊，我們都死了99咪醬誰照顧？」

「嗯……辛卡家都有五隻貓了，應該不介意再多收兩隻吧？」

「哈哈哈辛卡小嵐聽到一定被你氣死……」

 

雖然感到渾身無力，腦袋又脹又痛，但學長卻覺得心情比昨晚輕鬆許多，他已經不再煩惱如果深愛的伴侶先行一步離去，自己該怎麼面對。 

他永遠也無法預知未來，唯一能珍惜的只有當下。 

昨晚阿啾表達關心與愛的舉動，給了他向前邁進的勇氣。被這樣勇敢赤忱的人深深愛過，彷彿在雪地裡懷抱著一個永不熄滅的手爐，再也沒有任何寒冷與黑暗可以吞噬他的靈魂。

 

 

學長一覺睡到下午，他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，頭不再感覺脹痛。體溫也降回低燒的37度左右，身體狀況穩定。

阿啾就沒這麼幸運了，他的體溫仍然很高，甚至燒到39.2度，把學長嚇了一大跳，趕緊勸他服下退燒藥，並補充一罐運動飲料。

「我不行了……學長，晚上直播交給你吧……」阿啾躺在床上額頭敷著冰枕，有氣無力地向學長交代。

「看你要不要用我的電腦直播，我就在旁邊休息……有技術問題我可以馬上處理。」

學長心疼又好笑地親了親他發燙的臉頰：「好，我就在這裡玩給你看。」 

那天晚上他們的直播頻道決定開台玩「超級雞馬」，學長故意選擇用阿啾的帳號玩這個遊戲，引發直播聊天室一陣曖昧的猜測。

雖然礙於許多現實考量，他們的關係暫時不能公開，但誰也不能阻止他利用「官方發糖」來宣示主權。那是他的寶貝，誰也不許把他搶走。

 

因為他早已在心中默默起誓，唯有死亡能將他們分離。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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